秦忆洲说:“真乖。”
就这就这就这?
一个真乖?
“……”喻悠捻着指尖的水渍,可怜巴巴的问,“那哥哥要奖励我吗?”
那头安静了许多,像是秦忆洲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嗓音里也满含笑意,问:“小悠想要什么?”
想要你来看我演出,给我撑腰,夸我演得好,然后奖励我。
……
喻悠心中念头开闸的水似的哗哗的往外冒,嘴上却撇撇没说什么话。因为他知道秦忆洲身上的某个标签——大忙人。
所以元旦那天,人家应该会有各种各样的商业酒会要参加,有像山一样的项目要谈,有数不清的合同要签。
怎么可能会有空来参加大学生的联谊晚会呢?
自己说出来这个要求也只会是讨人厌罢了。
喻悠的指腹变干燥了,他换了个手拿手机,委屈的说:“哥哥送的我都喜欢。”
秦忆洲还是那个调调,说:“嗯,知道了。”
呜呜呜呜呜,大佬好冷漠啊,比今天的寒风还要低上几度,把喻悠的心都冻碎了。他很不高兴,软和的尾音恹恹的,说:“不聊了哥哥,时间快到了,我得去后台等着。
不然待会儿负责人找我找不到。”
秦忆洲很干脆的说:“好。”
喻悠:“……………………”
好就好!他咔嚓就摁断了电话,生气的想不就是忙吗,跟谁不忙似的,我马上就要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了。
比你还要重要的多。
太阳渐渐西落,阳光从喻悠所处的地方划过,落在了不远处,厚重的幕布下几乎看不到有人站在那里。
隐蔽安全的角落能给人安全感,也能助长心中滋生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