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融化,似有春风拂面,又似万物初生。
陌生的格外令人心动。
喻悠晃了下神,差点儿就顺从的把蛋糕送进自己嘴里,崩了人设。不过他很快就回过了神,语气坚定的说:“不可以的,哥哥是对我最好的人。
所以我也要待哥哥好。”
秦忆洲嗯了一声表示同意,问:“但是你不想吃这块蛋糕了吗?”
“啊?”
“只有一个叉子。”秦忆洲说,“我用了你就没了。”
喻悠:“……”
言之有理。
喻悠看看叉子,又看看自己最喜欢的蛋糕——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算小,起码直接用嘴啃的话是会糊一脸的。
可是用秦忆洲用过的叉子……
他沉思了一秒,默默地把叉子收回来,修长的脖颈弯着,小声说:“那我听哥哥的。”
“嗯。”
一块蛋糕进肚,喻悠已经有八分饱了,想着到了还要吃晚饭,于是就没再开新的零食。
他身体下移,把毯子往上拉高一些,又慢慢打了个哈欠。
没办法,吃饱喝足后脑子和身体都犯懒,困意挡都挡不住。
“哥哥,我想睡一会儿。”他征求的问,“可以吗?”
秦忆洲听的想笑,但是忍住了,只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