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悠愤怒打字,“难吃死了!”

“…………”秦子尧立马回了一串点,然后接上,“呵,山猪吃不来细糠。”

好,很好,好极了。喻悠手起蛋落:既然如此,秦老二,那就开战吧。

他找到“可怕的背景板”的号码,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内心残忍而无情的想: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嘟——嘟——嘟——

只响了三声,通话就被接通了,随即一道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喂?”

看来挑的时间正正好,没有打扰到人工作。喻悠提气酝酿情绪,瓮声瓮气的说是我,“哥哥。”

“嗯,我知道。”秦忆洲问,“怎么了?”

喻悠语气失落,支支吾吾的不肯直接说:“没有什么事情,想听听哥哥的声音。”

却显而易见的是受委屈了。

那边静了两秒,再开口时温和了许多,秦忆洲没有追问下去,只另起个话题,问:“秦子尧昨天有去照顾你吗?”

“有的。”喻悠小声说,“照顾到了晚上九点才走。”

“嗯?是吗?”秦忆洲笑了一下,像是逮到说谎的小孩一样,调侃,“还包庇他呢?

给你打了十万块就不生气了?怎么这么好哄?”

喻悠一呆,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过秦子尧了。”那头的声音低沉悦耳,慢悠悠的揭穿他的小谎言,“他送你的绿豆糕里放了番泻叶,还过期了,所以才会食物中毒。

你不用隐瞒,我已经训斥过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