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悠偷偷翻个白眼,重新瘫回去了。

虽说如此,但等到后天早上,喻悠还是早早地就起床提前准备了。

因为他很确定如果自己偷懒的话,也许秦忆洲不在乎,但秦子尧那只狗肯定会添油加醋的抹黑他的。

万一秦忆洲真听进去了,那他可就装都不用装了。

果不其然,那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呢,秦子尧那家伙就来敲门了。

哐当哐当的一声比一声重,知道的是他在叫人起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行凶呢。

喻悠悄没声的靠近门口,计算着他再次落手的时间,猛地一把拉开了门。

秦子尧用力过大,猛地落空后一个趔趄,如果不是扶住了门口的柜子,险些就来个五体投地。

“我草!”秦子尧瞬间大怒,转过身张嘴就吼,“你他妈的疯……”

指责和怒骂还没出口,就在见到面前人时噎在了半路。

临近冬天,空气已经变凉了许多,喻悠大病初愈又经医生叮嘱,自然不敢托大,因此今日穿的挺厚的。

下身一条简单的加绒休闲长裤,上身是米黄色的高领毛衣,严严实实的把全身都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苍白柔软,略显削瘦的脸蛋。

他的眼睛与杏仁很像,眼皮很薄,形状偏大偏圆,弧度饱满,眼尾处才缓缓变窄扬上去,是一种很无辜的眼型。即使是不带情绪的看人,那双剔透眸子里都莹润润的,仿佛满心满眼都装着对方。

就像小猫一样单纯而纯净。

秦子尧看着喻悠头顶竖起的一缕呆毛,心里冒出了四个大字。

“真是漂亮。”

但这想法一闪而过就被狠狠掐死了,秦子尧觉得自己是起的太早,脑子坏掉了,他眼神一凛,讥诮的问:“今天倒是舍得起这么早了?”

喻悠懒懒看他一眼,小声说:“没你早。”随即又补上一句,“子尧哥真的很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