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躲开,求饶道:“不成不成,我腰都快断了,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你饶了我吧。”
凌晔松手,低笑:“你不是经验丰富,怎么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了。”
雪若推翻他,趴在他胸口,狡黠地笑:“我这不是怕你今天没力气看店,等下客人来了腿软得站不起来,岂不丢人?”
“腿软?”凌晔翻身将她压住,笑得别有深意:“再试下,看看我会不会腿软?”说着伸手挠她腋下。
雪若咯咯笑道:“我错了,哥哥饶命。你一点不软,你腿最硬了,谁都没你硬,行了吧。”
两人说着夫妻间才懂的情话,一时室内的空气都沁着香艳的气息。
“那你满意吗?”他忽然问道,炯炯地看着她,像个等待先生点评文章的小学童。
她心里忍不住发笑,男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这方面都要挣个强,故意撇嘴轻描淡写道:“还行吧,凑合着用。”
果然一句话就激起了他的胜负欲,再度缠住她不放,“凑合?那不成,我得让你满意才行,再来一次!”
她笑得要喘不过气来了,“我逗你的,满意还不行吗?你最厉害了好吧。”他这才作罢。
怕他着凉,她拉了拉被子,盖在他裸露在外面的身体,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柔声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起床去收拾一下。”
“嗯,”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听话地答应,侧身躺下。
她从床上扯了一条薄毯,裹住自己,下床趿着鞋子,跑去墙边的柜子里拿两套干净的中衣。
“给,你的衣服。”她拿着中衣回到床边时,发现他已经坐了起来。
他没有接衣服,目光定定地看着床上,好半天,才懵懂地指着床单上的一处:“你看”
雪若不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立刻变了脸色。
素色的床单上,洇出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鲜红血迹,仿佛一朵小小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