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打了个哈欠,他眼下有一抹明显的乌青,扯了扯嘴角,“你怎么还来问我呢?”
雪若莫名,“我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记不得了。”
凌晔叹了口气,“你说你身上热得很,让我给你降降温。我本欲不从,奈何你一直苦苦哀求唉你力气那么大,我身体又不好,没办法抗拒啊。”他苦恼地说。
雪若惊恐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我竟会这样?”
凌晔凑过去,与她四目相对,“你昨夜说的那些话,可还记得?”
见她茫然摇头,他忽然掀起自己的衣袖,嫌弃又无奈道:“咦?我的鸡皮疙瘩呢,怎么现在都消了,昨晚起了一身呢”
雪若蓦地捂着自己的嘴,脸上又红又燥,只露出两只像受惊小动物一般的乌黑眼眸。
凌晔一见,心中更乐了,逗她真是快乐无穷。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她日常睁眼说瞎话,懒得拆穿而已。
“我那是说梦话,都不作数的。”她恼羞成怒地瞪着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他伸出一只手拦住她,“到哪里去?你的脚现在不能下地。”
雪若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脚腕被裹成了一个又胖又丑的纺锤,上面还颇有仪式感地打了一个蝴蝶结,里面凉凉的,应是上过伤药了。
心底不由失笑,举起脚,侧目看他:“这你干的?”
凌晔自豪地点头:“不必感动,下次还能绑得更有创意一点。”
雪若无语摇头,笑道:“当然,用掉了三倍的棉纱,足够把我一条腿都绑上了。”她挣扎着要下床。
凌晔警觉道:“你又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