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以往曾经屡次完成营中艰难险阻的任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如今营中正是用人之际,请营主让她戴罪立功”
就连一贯黑面急躁的风堂主也侧身与乔誉低语,言道毕竟涟漪之武功在营中数一数二,能力超群如果处死她,对斥候营来说无疑是个不小的损失。
不料乔誉完全不为所动,他阴鹜地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贾巳,贾巳也回头望向他,表情微妙,欲言又止。
乔誉的脑中快速闪回到几天前。
那一日,他靠在内室的软塌上,有气无力地向前来问候的贾巳诉苦。
他说自己平时身子一向康健,但不知为何最近总是头疼欲裂,尤其莫名的是,只要一靠近涟漪,头就胀痛得难以忍受,同时恶心欲吐,四肢发麻。
贾巳是他的亲传弟子,也是他最信任之人,除了武功外贾巳还会一些奇门八卦和用毒。贾巳闻言紧锁双眉,仔细询问后断定他是中毒了。
贾巳在房内审视一番,最终将怀疑对象锁定在挂在床帐上的一把木剑上。
贾巳问他这剑从何而来,乔誉说是涟漪送他的,说是这木头的香气可驱蚊辟邪。
他神色一凛,惊道,这剑上难道淬了毒?
贾巳摇头,又闻了闻剑身,缓缓道,“这剑是北疆阿啵木所制,并没有毒。”
乔誉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