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兹汗可汗正派人加紧追查那日刺客的来历,这驿馆周围都有卑兹汗的精兵把守,他们明为保护安全,实则监视着驿馆内的一举一动。”侍卫低着头,恭敬地汇报。
上官逸注视着手中的一张寸余长的纸,神色严峻,那纸上上面写着寥寥几行,是用北魏文写的密信。
他看了眼那个侍卫:“这个,是如何传进来的?”
侍卫面色一僵,吞吞吐吐道:“是…绑在我们与长乐和宁阳通信的信鸽身上带过来的,上面写着让您亲启。”
上官逸神情一凛,眸光寒厉,冷笑着反问:“我们的信鸽带过来的?”
他声音不大,凌冽强悍的气势却让侍卫吓得立刻跪地,拱手赔罪:“属下失职!”
上官逸面露不悦,摆手道:“起来吧。”
他思索片刻后吩咐:“原来的信鸽和往来通信渠道全部处理掉,新的联络通道建立前不要再用了,你让城内外人马暂且按兵不动,等我号令。”
侍卫毕恭毕敬道:“属下遵命!”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这信上所言”
上官逸修长的手指夹着那薄薄一片纸,在一旁的烛火上点燃,他注视着字片化为翩翩灰烬,淡然道:“我自会处理,你且下去吧。外面没有守卫,注意不要让人看到。”
侍卫答应着,行了个礼倒退着出了厢房门,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他在院内四下观察了一下,纵身跃上一旁的墙头,瞬间便消失不见。
他刚离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元裴和莫轻寒就回来了,驿馆的院子里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