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起:“他竟赶上了一场动物迁徙?”
沈清起两只眼凝着惶惑的神情:“你觉得这合理吗?野马,野鹿,牛羊呼啸而过,他带着军队吃了个酒足饭饱,士气大振,愣是杀出重围了。
我回去给爹汇报,爹根本不信,拿着藤条拷问了我半晌,他认为我带着士兵赌博误事了。爹打了一辈子仗,都没见过这种事。”
“挺合理啊,没点光环怎么当男主角,没点光环谁禁得住孟如心那么祸祸?”
她说着话,坐在了沈清起的旁边:
“你看没有光环的闫霁安,被祸祸的都没人样了,多快就嗝屁了。
而且孟如心多难杀呀,像这种顶着主角光环的,对立面想杀他,得付出血的代价。
真的,信我,我看了那么多小说,主角也有死了的,你知道杀死主角的人,后来死得多惨么。
有被扒皮的,活扒皮,也有被大卸八块的,还有直接国破家亡了,总之代价惨重,这也是为什么我坚持不杀孟如心的原因之一。”
沈清起伸手,挑开帐子的小窗布,看了一眼帐外的天色。
没错,是夜晚了,也该说这些话了。
他将枪随手立在了一旁,弯身用铁钳在炭盆里加了木炭,把炭盆推在了辛月影的脚边:
“冷吧?”
“不冷。”她看向他的腿,将手盖在了他的膝盖上:“穿着护膝了吗?”
“穿着呢。”他说着话,将她覆在他膝盖上的手握住,凝目看着她:“军队里苦吧?可还适应么?”
“不苦的!”她连忙摇头,望着沈清起傻笑:“很适应呀!好大儿对我很好啊,他每天还都给咱们烧热水让咱们沐浴,还有,他送咱们的这个狐皮绒毯盖着好舒服呀,夜里外面冷,被子里暖的,睡得可香呢。”
“你倒好养活。”他笑着,另一只手用铁钳拨弄着炭火:“大锅饭吃得惯么?我看你今夜晚饭吃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