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星又瞄了一眼那囚犯。
萧朗星:“舅舅要是爱喝,你走时,我给你带走些。”
“行啊!那我不客气了啊!”他笑了,站起来,躬身一拜:“多些皇上!不是,多谢皇上。”
萧朗星:“好的,我会给你多拿些的。”
谢阿生很开心的笑了笑,坐回去继续喝茶。
“狗杂种!你简直玷污了大漠的血统,怪不得大漠王如此厌恶你,如此瞧不上你!你毫无大漠人该有的傲骨,你就是个狗杂种!大漠王一生最错的错事便是被蛮子迷惑,生了你这个杂种啊!”
杂种,萧朗星认为这个词对于谢阿生和他而言,无异于辛月影听见了矮子那样令人感到愤怒。
萧朗星真的忍不住了:“你不生气吗?他一直在骂你啊!他骂你杂种啊!你不想杀他吗?你需要菜刀吗?我给你要把菜刀来?啊?”
谢阿生一愣,看了一眼那笼中的囚犯,又回过头来望着萧朗星:
“我为什么要为小事而生气?我又不是睚眦必报的沈清起,何必因为这个着急,我有那工夫喝茶好不好?这茶多香啊。”
萧朗星右眼跳了跳。
谢阿生又喝一口茶,望着萧朗星:“他骂我狗杂种,我若真跟他较真,那我就是个狗杂种了。”他努努下巴,望着铁笼里的人:“我不理他,他骂的就是自己。骂多了,他自己也懒得骂了,你瞧,他嗓子已经开始哑了。”
大漠人声音嘶哑:“狗杂种!”
萧朗星木讷的望着谢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