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
闫景山点头:“那夜我认出了沈家枪,一时糊涂,还以为是沈大哥哦,就是沈长卿。
后来,我又以为是风起。直至来了清月木匠铺,见那清字,我这才方知,原是清起。”
“风起?”
闫景山:“沈风起,是沈大哥的长子。”
哎,未曾谋面的大哥原来叫沈风起,听这名字就霸气,估计也不是个正常人,若是活着多好,可以大家一起来发疯。
辛月影叹声气。
她忽而又想起什么,八卦心切,轻声问闫景山:“那日,你错认了二郎是沈大哥,是不是当初你和我公爹相识的时候,也是这般场景?”
“是啊。”闫景山垂眼笑了笑,手抚摸着腿上的锦盒:
“那是我和沈大哥第一次见面。那年我进京赶考,沿途遇到了大漠人烧杀抢掠,是沈大哥救了我们。”
“你们?”辛月影抬眼看着闫景山。
闫景山一怔,不自然的笑了笑:“是我与百姓们。”他清了清喉咙,才道:
“那是我与沈大哥第一次见面,后来他说他要投军,保家卫国,还鼓励我让我好好赶考。”
闫景山说起了这些,眼中泛着泪光:“他说我是个好人,他日定会做个好官,后来,他甚至把投军的第一笔军饷给了我当路费。
那时,我们正是意气风发的岁数,还互相约定,他日朝堂相见,他负责起师拓疆。我负责安国治内,那时候我说,愿天下,
风清云霁日月明,
时和岁丰天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