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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瘸马神情动容,拖着残腿前行两步,握住了晚晚的手。

晚晚似有话不吐不快,如鲠在喉,心里掂量长久。

岁月无情,失去年少之后,剩了一把老骨头,连说出肺腑之言都会被说上一声老不正经。

可瘸马也说,屋中没有外人。

丫头说,谁都不高尚。

于是,她更有了些勇气:“以前,他喊我‘家里的’或是‘诶,我说’外人喊我李嫂子,当娘了,大家都喊我鸿儿娘。

孩子们怕我难过,如今又重新唤我夏夫人。

只有我当姑娘时,爹娘才会唤我晚晚。

这辈子我光给别人剥虾了,没人给我剥过虾。

只有你给我剥过虾子。

我是愿意跟你的。可我也心疼丫头,心疼二爷。”

晚晚说不下去了,她眼眶泛红。

瘸马血脉喷张:

“晚晚!我我我我我死我也想出来办法!想不出办法,你你你你药死我!!!”

“别说那个字!不吉利!呸呸呸!”晚晚捂住了瘸马的嘴。

沈老三无语的看着夏氏和瘸马,他真没眼看了。

他扭头看向霍齐,霍齐大概是中毒之后元气大伤,捂着肚子已经倚着墙壁睡着了。

他扭头去看辛月影,见她手里拿着木匣子,啪嗒啪嗒的掉眼泪,他一怔,道:“当日二哥便是因得这个匣子才从炕上滚下去的。”

第152章 蛊惑

辛月影把匣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