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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可能会告诫你,他与夫人举案齐眉,给你摆好个中利害,劝你远离。

但沈清起,既非正常人,也非君子,所以他的处事办法就是掐死你。”

他笑了笑:“这也是为什么那小子打仗总能赢,兵者诡道也,敌人总猜不到他下一步的打算。”

孟如心根本无心听谢阿生的话,她满脑子都是自己生死存亡的问题:

“求你帮帮我行吗?让我爹爹把我救走,我真的一时一刻也不想跟这群自私自利的艰险之徒共处了!

他们是疯子,是一群不可理喻的疯子!”

“我挺好奇的,你为什么早不勾引他?”

谢阿生没接救她的茬,把问题又重新绕回到了孟如心勾引沈清起这上来:

“从前,你也是在嫌弃他坐轮椅吗?我没少听见你跟夏夫人念叨昔日辛四娘嫁过来时,如何百般嫌弃坐轮椅的丈夫。

你指责辛四娘的时候,可有想过,其实你也嫌弃他么?

若非没有嫌弃他,又怎么在沈清起能站起来的时候,你才开始勾引他?”

左一个勾引,右一个勾引,惹得孟如心恼羞成怒,她怒声道:“我根本没有勾引他啊!你在污蔑我!”

谢阿生真诚的发问:“既没有勾引,为何让人家带你去骑马?

又为何对人家的妻子说三道四,言语暗示劝他抛弃糟糠。

又为何沈哥哥长沈哥哥短不知避嫌呢?”

孟如心:“我只不过是为他好,我想让他高兴点,一起去骑马,他也快活一些啊,我在为他好!”

至此,谢阿生终于意识到,这个愚蠢的女人,原来真的没有道理可讲。

她自欺欺人,是真的把自己都骗过去了啊。

谢阿生皱眉望着孟如心,越望越嫌弃,他站起来,坐在了椅子上,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