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这样也不错。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什么事都不要发生。
他低头在嬴政发间嗅了下,准备离开,转身那一刻,一种不好的感觉从从心头掠过,转瞬即逝。
赵政顿了顿,一只手落下,推了推嬴政的肩膀。
要不要叫醒小孩,告诉他休眠的事。
推了一下,嬴政没动静。
他又推了下,还是没醒。
是累极了。
赵政没再叫他。
明天再讲也不迟,总不至于回去就休眠了。
他转身消失在空中。
第二天,嬴政忙完上午的事情,用餐时,趁着空闲无人,喊了赵政一声。
没人应答。
嬴政以为他在休息,便没再打扰,晚上又找他,还是无人应答。
他心中隐约又不好的预感,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天未亮,五更刚过,他从翻来覆去的被窝里坐起,带着不安,喊了一声赵政。
空荡荡的宫殿一片寂静。
他开始觉得不对了。
接连几天,赵政都没有出现,嬴政一连失眠,终于第五天的时候,太医看不下去,给他用了些药。
他睡着了,临睡前念着赵政的名字。前两次过去,都是一直这样惦记,就过去了。
这次没有。
他睡了个没有梦的觉,那里都没去,一睁眼,还在寝宫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