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没有白让人家办事的,如今她也给不了崔宓什么,只有钱财最实在。
转天邱静岁跑了一圈县里的当铺,结果有限的两家店全都说收不起这么贵的东西。
看来得考虑出一趟远门了。
她回家待了几天把事情都安排好,说要出门一趟,俞宫商自责到了极点,又不好说替她出去,毕竟牵扯到一样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照顾好自己和牟奶奶。”邱静岁拎着包袱出了门,一路走到城门口,她跟相熟的车夫议着价。
“去码头要三十五文。”车夫道。
“这么贵?上次我记得只收二十五文的。”邱静岁惊讶。
“大妹子,如今这世道艰难,大牲口吃的又多,我也没办法。”
这理由倒说得过去,邱静岁也不想在小钱上纠结,痛快地付了钱。
“哎?那人是在喊你吗?”车夫眯着眼看向街西头,问。
邱静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讶异地从马车上一把跳了下来。
她看着好好站在面前的青竹,瞠目结舌地问:“你怎么出来了?”
说罢,想到一种可能性,绷着脸把他拉到避人处,紧张地问:“你不会是偷偷逃出来的吧?”
要是那样,他后半辈子都要漂泊流离、居无定所地过日子了。
“自然不是。”青竹否认道,却没有立刻解释,“先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