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奶娘笑着答应。
吃完了饭,邱静岁又拆开积攒下来的陆司怀的信一封封看。桌上已经堆了四五封了,不是邱静岁不思念,而是陆司怀真的完美贯彻她随口一提的小事,每日一封信雷打不动,而且里面又不可能传递重要信息。邱静岁已经从一开始的新鲜期待,变成了现在的习以为常。
但是她一直坚持每天回信,即便信中仅仅只有一句报平安的话。
寄来的信里陆司怀仍旧是家常的语气,没有任何异样,邱静岁写了回信,叫珍珠寄出去。
抬头的时候她从直棂窗里看见有丫鬟过来,丫鬟回禀说是崔宓来了。
邱静岁叫人快把人请进来,现在她们两个已经很熟悉了,崔宓一进屋就坐在了她对面,一点儿也不客套。
“皇后娘娘前几日不是摔了腿,你可曾进宫去看了?”崔宓问。
“娘娘不见人呢。”邱静岁摇头。
“这可怪了。我兄长早年胡闹斗狠,身上常有摔打伤,府上郎中最擅长治这个,满京城闻名。从前皇子公主们有外伤都会召他进宫去看,这回居然也没太监来召他进宫。”崔宓不解地说。
两人谁也没想到,只过了三天,宫中突然传出一桩惊天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