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叫人期待了,我等着你的大作。”邱静岁拍了拍她的肩膀,叫杏儿给她送了一份厚礼。
听说王植兰和家里断绝关系后,一直在京郊的一所小宅子里自居,王家不给她任何银钱接济,一定不好过。邱静岁不会放过能顺手帮一把的机会。
送走了所有宾客后,邱静岁和崔宓都挺累的,两人坐在椅子上,一会儿没说话,还是崔宓先打破了平静,语气带着期待:“不曾想冯夫人的界画功力如此高超,从前她总是不言不语的,我都不曾留意过她。这次我也长了眼界,下回画展何时再办?”
邱静岁神秘地笑了笑:“这回咱们是邀请制,参加的人数有限,影响也有限,下回咱们玩些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国泰公主先忍不住问。
“公开展览,命题作画,如何?”
崔宓的反应却并不很惊喜,反而比较担心:“恐怕不行。”
“怎么?”
“女子的墨宝若被传出去都被视作羞辱,画作亦无分别。”
“谁说非要女子的画作。”邱静岁想着方才和王植兰的对话,道,“只要送来,我就择选,不论出身、男女。”
“这……”崔宓被惊的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国泰公主倒是一贯直接地冷嘲热讽:“大白天就开始说胡话,想被卫国公府扫地出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