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端详着面前的画作,国泰公主心直口快:“这也算画?我能一天作一百幅。”
“崔小姐你怎么看?”
崔宓为难地说:“确实是不同寻常的画作。”
眼前的画卷上,没有画笔绘制的斑斓色彩,映入眼帘的,是被从中撕扯成两半的,绣着龙凤呈祥图样的大红盖头。
如果是其他人,这幅作品只能说是标新立异了一点,邱静岁不会在意。但是偏偏送画的人,是之前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位抗婚姑娘。
若留下这幅画,可以看到来客们的缤纷多彩的反应固然是好,但是她的理智还存活着,如果选择把这幅画展出,那她画社的计划一定会流产。
就算后面还能筹备的起来,她要面对的阻力也是巨大的,而她最缺的就是时间。
“退回去吧。”邱静岁对珍珠说。
国泰公主很赞同这个决定,但崔宓却看着邱静岁不说话。
“但是你看,我们展出这么多画作,没有题字是不是太粗放了?这位王姑娘可是大家之后,叫她来题题字应当不妨事。”邱静岁斟酌说着,征询崔宓的意见。
崔宓赞同了她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