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静岁大窘,她哭笑不得地说道:“哪有那么快,您也太着急了。”
“你这孩子,都成亲了还害什么臊,再说我不急谁急?”
邱静岁对怀孕生产的态度,现在是极度的放任自然,毕竟婚都结了,该做的事也做了,怀孕是一定的事。但是因为她曾经落过水,体寒,所以她觉得至少也得几年后了,便随口应承了刘氏嘱咐,实则并不放在心上。
当晚睡前,两人靠在床头共看一本史书的时候,邱静岁冷不丁的提起了一件事。
“天书最后一页上,关于前朝的记述,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差错,你也看到了对不对?”
陆司怀没有继续翻页的动作,他放下手,“嗯”了一声。
“我有两个大胆的想法,你要不要听一听?”邱静岁看向陆司怀,对方点头后,慢慢道,“第一,天书,其实就是公冶家的前几代先祖对国家大事的预测,汇编成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流散了,公冶芹想要把它们寻回来。”
“二?”陆司怀问。
“第二种可能,公冶家其实全是废物,只有公冶来一个人易术超群,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知古往今来所有事,由他编写了这本天书,供子孙后代使用,让他们家可以代代出个天下第一神棍。”
邱静岁补充道:“而跨越了越长的时间,变数越多,对未来的预测就越不准,到前朝的时候,天书已经出现了许多纰漏,导致公冶家泄露的天机越来越模糊。当然了,这一切的假定的前提是,易术不是虚无缥缈的概率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