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盈夏下午留在家中,被父亲叫去询问上午的情况。
杨小姐羞红了一张俏脸,在杨县令的逼问中难为情地说:“陆世子相貌堂堂,玉树临风,行事有理有节,人才十分出众。”
“谁问你这个?爹是问你他对你如何?”杨名芳问道。
“他会耐心教女儿下棋、骑马,但不会出言唐突,果真是一位翩翩君子。”
杨名芳的脸色却难看下来,杨盈夏担心地问:“爹,您怎么了?”
“在京城中,他有一个‘冷面判官’的诨号,爹还以为他跟那些酒囊饭袋的二世祖不一样呢,没想到还是沉迷于酒色一途。”杨名芳一巴掌拍上脑门,“连个看门的士兵都不敢罚,皇上怎么会派一个这样的人来。”
杨盈夏不明白自己父亲嘴里念叨的话,但她却为陆司怀辩解道:“陆世子为人端正,不想越权行事,是尊重父亲,父亲怎么这样说人家。”
听见女儿这天真的话语,杨名芳咧嘴叹气,背着手出门去了。
大约一直到晚上陆司怀才回来,他身上有浓重的酒气,只是面色和行动如常,如果不靠近很难察觉出来。
邱静岁去要了一碗醒酒汤给他,陆司怀坐在床边,靠着一侧闭目养神,听到动静才睁开眼。
他的眼中蒙着一层薄雾,眸色更深。邱静岁将醒酒汤递给他,走去桌前掂了掂茶壶,却是空的,只得转身去茶房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