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芙如果是孙猴子,她就是那个紧箍咒。她是阮父的克星,那栾女士就是她的克星。
小时候她好奇,拔了人家种的花,被栾女士狠狠揍了一顿。
后来才知道,那东西是人家种的雪莲……
“你挨过揍吗?”
谢延昭:“……”
这算是什么问题。
“你能知道栾女士的手劲有多大?”
一巴掌下去,红还是轻的,关键是疼。她每次就只能哭,栾女士可不吃这一套,而且打得更狠了。
谢延昭:“……”
丈母娘好凶。
阮明芙突然安静起来,“我不好过,反正你也跑不了。咱们半斤对八两,在栾女干手底下对一对亡命鸳鸯。”
许是虱子多了不痒,到底是亲闺女,栾女士总不能打死她。
躺平,摆烂jpg
谢延昭:“……”
他开始好奇起阮明芙的父母来。
但能教出阮明芙一样的女儿,应该也没差。
他好笑地揉了揉阮明芙毛茸茸的头,“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如果丈母娘要动手,就冲着他来吧。
话虽是这么话说,但谢延昭心底还里还是没底。
第二天一早,他就找上了狗头军师。
许诸眼底下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从文件堆里抬头。饱含着怨念看向他,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帮我支个招,”谢延昭似乎难以启齿,吱唔地道:“……怎么讨丈母娘欢心。”
许诸:“……”
先是一愣,随后便爆发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