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阮明芙担心,他接着开口。
“我们回家吧。”
阮明芙点头。
狗男人伤在右臂,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两人走出病房,恰好碰到许诸提着药过来,“弟妹,这是打算回去了?”
“嗯,”阮明芙轻应了一声,“医院到底没家里舒服。”
许诸赞同地点头,又将手里的药递过去。
“瓶子里面的药粉一天两换,纸里包的药片,一天吃三片,吃完就行了。”
阮明芙接过看了一眼。
如许诸所说,里面就一小瓶,约莫只有掌心大的瓶子,旁边是也不知道从哪里嘶的纸,包的药片。
阮明芙一摸,却发现并没有多少。
吃个两天也就差不多了。
“谢了,兄弟。”
谢延昭道了声谢,许诸摆了摆手。
“咱俩还客气什么,走吧,我正好送你们回去。”
谢延昭受伤,可左手还能活动,对他影响不大。他甚至还能挥着锅铲,给阮明芙做她爱吃的菜。
见他愿意折腾,阮明芙也就随他去了。
男人勤快,才是最好的财富。
晚上,谢延昭一身水汽地从浴室出来,便见坐在床边的阮明芙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黛眉红唇,在清冷月光的映射下更添几分美丽。半干的长发散落着,她伸出白皙秀美的手,将额头的头发别在耳后,也恰巧露出她纤细精致的脖颈。
她听到动静,回头微微一笑,“你好了?”
谢延昭只觉得自己沉寂多年的心有了复苏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