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一脸赞同的表情。
他们怕被发现,躲得远远的。只看到两人在说话,压根听不到说了什么。没多久,那个天仙女同志就哭着跑了。
许诸一脸痛苦,“哥,我求你了行不行?对女同志温柔点,不能拿出训兵崽子的那股劲……女同志就像漂亮的花,是要呵护的……”
为了他的个人问题,许诸愁得头都要炸了。
谢延昭的凶名,在整个部队都赫赫有名。那脸一拉,队里最浑的刺头都得老实听话。女同志见人这么凶,两句话没说就想跑。
出来一趟,难得碰到一个眼瞎的女同志,不好好把握还等什么。
谢延昭看着战友都拿看禽兽的眼神看着他,心头一梗,“你们知道什么?”
“老谢,这我就要说两句了,男女之间那点事,我们还真知道得比你多。”
唯一一只单身狗·谢延昭:“……”
阮明芙黑着一张小脸下山。
狗男人!
呸!
她手里还拿着没送出去的饭盒,冷哼一声,“回去喂狗!”
狗男人不配吃她亲手做的东西。
阮明芙一肚子火,正想再骂几句却听不远处传来哭声,声音尖细稚嫩,应该是没多大的孩子。
她走过去一看。
那是一条从水库流经下来的河,中间扑腾着一个人影,岸边有两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在哭。
这里离村子有些距离,再看河中明显已经体力不支的孩子,只怕坚持不了多久。
“麻烦,”阮明芙吩咐两个小孩,“你们赶紧去通知村里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