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的历练,让时昼完全褪去了少年人的稚气,成长为一个气息内敛,神秘莫测的年轻妖王。
以眼神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后,他两手撑腮,对着阵法喃喃道:“这次我师尊肯定回得很快。”
雾气抖了抖,没吭声。
他想说:你哪一次不是这样等?郁仙师又有哪次回的及时了?
但出人意料的是,时昼话音刚落,阵法便真的亮了起来。
红光照在他眼底,将他得意洋洋的笑容都衬得有些诡异。
他伸手捞出一封信。
只是薄薄的几张纸,让他有些失望。
但很快,他又惊喜起来。
几张信纸之间,夹着一朵压扁的干花。
这还是时昼第一次收到除了信以外的东西,他忍不住拈起花向浊虺炫耀:“看看,师尊终于回应我了。”
他无视着雾气的颤抖,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下去:“还好菩提盛会就要开始了,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师尊,我好想你啊……”
心知劝告无用,浊虺忍无可忍地凝出了人形,金色的眸子透露出一丝不耐:“主上,郁仙师只是像让您多订些房间。”
“师尊……”
“主上!”
被人打断了遐想,时昼满含戾气地抬眼:“这种小事你不会安排底下的人去做吗?难道还要我亲自去吗?你们这些属下是干什么吃的?”
浊虺再是木讷,也觉得忍无可忍,但偏偏又嘴笨,连骂都不知道怎么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