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惊,这才收敛神色,上前查看。
郁妤指着挂满墙面的画作道:“这些画的场景都是连续的。”
她抚过最下的一副画:“这是在魔宫的正门。”
“经过宫道。”
“来到那个放着丹炉的宫殿。”
顺着郁妤的手,几幅画作连成一串,正是他们亲自走过的路。
“还有这处,”郁妤指着一副画,“看这处山石,不就是我们住的那个院子吗?”
几人对照着,发现还真是如此。
如果忽视掉画上放浪形骸的男女,这无序摆放的春/宫更像是魔宫的地图,不仅每幅画之间都有相应的标注物串联,连方位都有相应的指示。寥寥几笔,整个魔宫的布局尽收眼底。
只除了郁妤指出的那一副。
一眼看过去,画上的男女坐在一架秋千之上,姿态亲密,身后影影绰绰的影子,正是他们所在的宫殿。
这幅画看似寻常,却与上下左右的画各不相干。
他们围着这幅春/宫看了许久,连秋千边上画了几颗草都数出来了,却没发现任何异样。
“是不是找错了?”时昼努力压制着脸上的热意,奇怪道。
“不,就是这幅。”回答他的竟是澜鸿。
他翻开手掌,浅金色纹路掩在掌纹之下,若不是因为他肤色极白,这浅淡的颜色几不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