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莫名其妙——今天并不是他的易感期, 他也没有接受什么刺激,完全不知道信息素躁动个什么劲,颈后腺体不受控制地释放红酒味信息素,像在疯狂叫嚣着想要标记点什么似的。
而他之前准备的抑制剂恰好用完了, 不得已之下, 亚瑟只能去找兰斯,看看他的房间里还有没有抑制剂。
过了一会, 房门打开, 来者长着一张和亚瑟一模一样的脸,气质却截然不同。
正是兰斯。
亚瑟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 突然挑了下眉。
兰斯像是刚才洗了澡,金发发梢上还带着些微水汽, 衬得他的面容有种越发璀璨的俊美, 他的气质和寻常也有些微妙的不同,但这种不同太过隐晦,让人分辨不清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他身上的红酒味非常浓郁。
“找我什么事?”
没有和他聊天的欲望,兰斯直截了当地开口道。
“没什么。”亚瑟微微耸了耸肩,“只是想问问你房间里还有抑制剂吗?刚才我的信息素莫名其妙开始躁动,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你。”
或许是双生子之间独有的感应,他们不仅信息素气味相同, 有时也会互相影响。
不过兰斯的信息素一向平稳到懒惰的程度, 从来没有失控过, 所以这次亚瑟也没把自己信息素的问题往兰斯身上联想。
“没有。”似乎不想多谈,兰斯语气平静且倦怠, “你打电话给医疗部,让他们送抑制剂上来吧。”
亚瑟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