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不明白,一向精明的三皇子为何会在这件事上仿佛被下了降头般,但晋王府近来是比楚王府要门庭冷清得多了。
玉都之中有人传言,说二皇子和三皇子的这场夺嫡之争,怕是要分出胜负了,毕竟君心难测,失掉的君心若是想再拿回来,那可就难了。
夏桃一个月没出门,这件事还是她从如诗口中听来的,如诗认的一个同乡的弟弟在军营里当差,所以她有不少消息也是从她弟弟那里得知的。
说起这件事,如诗似乎也有些不忿:“三殿下贵为嫡子,本就是正统,更何况多年来为国征战,出生入死……难道就因为二殿下更会讨陛下的欢心,储君的人选就被定为二殿下吗?征战沙场的分量竟还比不上巧言令色,真叫人心寒。”
如画训斥道:“如诗,平日里也就罢了,这种事你也敢这么口无遮拦!二殿下和三殿下岂是你我可以妄议的?储君之位这样的字眼你就这样轻易出口,也不怕给公主惹来祸事!”
如诗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连忙慌张地跪下:“奴婢一时失言,一时失言!请公主责罚!”
夏桃自然不会罚她,她只是饶有兴趣道:“你以往不是对这些没兴趣吗?今日怎么突然打抱不平了起来?”
如诗有些羞赧道:“是、是奴婢弟弟说的,他是真心实意为三殿下不平,所、所以奴婢才学舌几句……”
“这样呀。”
夏桃点点头应了一声。
到此时她才觉得这件事有些意思了,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撑着脸一笑而过。
第二件事便是今日即将举行的骊山秋狝(秋狝就是皇家猎场的秋季围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