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萧淮之哼笑,“你没听别人说吗?‘随意挑落女子帷幔,公子,这可绝非君子所为’。”
“咱俩彼此彼此,半斤八两,你以为你刚才的态度就有多好吗?”李璟反呛了一句,笑吟吟地把双臂枕在脑后,“不过我也不着急问她身份,观她形容举止,想必是玉都哪位勋贵或官员家的小姐,今日上山必定是为礼佛而来,护国寺来往香客都有名册记录,只要有心,还怕查不出来吗?”
萧淮之看不惯他这孔雀开屏的得意样,原本想惯性损他几句,却又突然留意到他话里的“有心”二字。
有心。
有的是什么心?
李璟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地怡然自得,坦荡自若,似乎就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为什么他潜意识里非得知道那少女的身份不可。
可萧淮之却突然沉默了下来。
太清观。
筑花小院。
“公主,刚才那二人也太过分了,居然敢这样折辱您,就这样原谅也太便宜他们了!”
侍女如诗愤愤不平。
“那你想让公主怎么做?让他们罚跪?还是把他们拖出去斩了?”侍女如画把一盏茶放在夏桃面前,冲如诗摇了摇头,“你啊你,还是太不稳重。你也不想想,当时只有你和公主两位弱女子,对方可是两个男子,如果不依不饶,激怒了他们怎么办?这两人若起了歹心,你能护好公主吗?”
“所以我才说应该把卫十九带上的嘛,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