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心底猛然一颤。

“天道，竟然想要覆灭整个世界……疯子！”

休息了好久的鲲小游，总算磕磕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勉强撑着身子要继续与叶辰并肩作战。

小妖亦是如此。

书书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去，而是查看白瑾的情况，白瑾的情况也很不好，天道残留的能量在白瑾的体内肆虐，书书喂白瑾吃下丹药，又自己胡乱吃了好几把，觉得可以了的时候，便开始为白瑾疗伤。

如果它们不是身份特殊，如果叶辰不是奇遇连连，灵海经脉全都异于常人，这会早都被天雷劈的渣都不剩了，结果不会比白瑾好到哪里去。

叶辰看到这一幕，欣慰的用沙哑的声音道：“好书书，你照顾好阿瑾，看好小鱼，别让它再冲动，等我们！”

叶辰看了眼小鱼，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小鱼明白叶辰的意思，叶辰希望它不要再冲动，它也不敢再冲动了。

像具死尸一样的躺在地面上，鼻子里都是属于叶辰他们的血的味道，小鱼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如果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他们遭受现在的一切，那还不如不存在。它真没用啊。

眼泪是什么样的？小鱼原本想应该是跟时光河的味道一样的，清清的，淡淡的，就是水嘛，可是现在小鱼发现不是这样的，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眼睛难受，心里更难受，它就像个废物，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地上嚎啕大哭，畅想着，如果这次能成功活下来，它要如何如何努力，在渡劫飞升仙界的那一场天劫里不要像今天这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