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生当着沈余的面拿起手机,给节目组的导演打了电话:“沈余感冒了,我留在房间里照顾他,晚饭我们不下去吃了。”
导演还想关心几句,问问要不要送点药上来,电话直接被傅云生给挂断了。
傅云生抬起一条腿,膝盖压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浸了一层水的漂亮青年:“沈小鱼,你马上就能知道我行不行。”
好像,有点刺激到他了?
有点怕又有点期待,沈小鱼深吸了一口气,自我鼓气。
他才不怕呢,他好歹也是“身经百战”,而且每一战都是和大佬。
就算大佬失忆了,那也是大佬。
沈余往后一趟,整个人呈大字,犹如慷慨奔赴战场的战士:“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傅云生:……
傅云生咬了咬后槽牙:“待会儿让你多说一个字出来,算我输!你那张叭叭叭的小嘴,只要啊啊啊就够了!”
啊啊啊了一整个下午,沈小鱼累瘫了,像一条小咸鱼似的,软趴趴地瘫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晕晕乎乎的,整个人像浸在海底一样,脚落不到地上。
半梦半醒之间,沈余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变得不一样了,他没有在农家乐的房间里,身边也没有傅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