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最被他这么一看,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当即就主动往门里走:“当然!”
等走进门里,再想后悔就晚了。
陶最前脚进门,后脚关门声就响起,不大的动静却惊得他整个人一抖,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顾南关上门,无视陶最僵硬的肢体,从身后搂住他,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哥,其实我也……”
两道毫无章法,乱成一团的心跳声此起彼伏,陶最这才反应过来,他是白纸一张,顾南也是个彻头彻尾的雏儿啊!自己紧张,他更紧张,这种状态要做什么……真的不会死人吗?
这个时候不可能再说要走的话,陶最只能弱弱的,小声的,就像掉入陷阱的小动物,眼泪汪汪地低声哀求:“真的……只是抱抱……?”
“嗯,”顾南蹭蹭他的肩颈,将如同野兽一般的眼神藏在他柔软的肌肤里,“我就抱抱,不会做什么的。”
陶最心下稍安,转身抱住顾南:“我…我不是临阵脱逃啊……就是紧张……有一点点害怕……”
顾南轻笑,低头吻上他的唇:“我知道……我也是……”
当轻软的唇落下时,一切恐惧和不安都如潮水般褪去,紧张、害怕、担忧和无措都被满溢的爱冲刷殆尽。陶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在沙发上的,等他反应过来时衣服已经被顾南脱了一半。
因地暖给力,陶最今天穿得很单薄,一件开衫薄毛衫,里面是t恤配牛仔裤,此时薄毛衫不翼而飞,t恤也从牛仔裤里拉了出来堆积在胸口,暴露在外的皮肤因为顾南的抚摸和直接接触空气的刺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