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相差无几的话语。

简晓离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胸口胀得发酸，眼睛里不受控制慢慢溢满滚烫的泪水。

“小离！”纪明知惊慌失措地赶紧去擦拭他的眼里，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这种胡话！”

“没有没有，”简晓离深呼吸，红红的眼睛弯起来，笑得甜甜的，“小离只是太……”

话到尽头，他还是忍不住哽咽道，“小离只是觉得太幸福了。”

“我……”纪明知情难自禁地揉揉他的头，愧疚道，“对不起，也只能是凡人里的那种成亲……我没有办法和你结为道侣，许下天道认可的道侣契约，你知道的，我早已有了两情相悦的心上人了。”

“我知道的。”简晓离甜甜地笑，心上人？不就是上个世界的自己嘛。

说着，他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哎呀，明知哥哥怎么这时候说这种扫兴的话，不知道等骗小离嫁给你之后再说吗？等下小离都不愿意嫁给你啦。”

“我……我只是不想瞒着你，”纪明知轻轻道道，“如果你不想嫁也没关系的。”

越说到后面纪明知声音越小。

“谁说我不想了？”简晓离撇撇嘴，忽然生起了促狭的心思，笑道，“修真界能在天道面前宣誓道侣之位的人只有一个，明知哥哥是想把这身份留给那位哥哥吧？以凡人之礼娶小离进峰，嗯哼，是变相要小离做明知哥哥的小妾的意思吗？”

“哎呀，小离才不要做小，但谁让是做明知哥哥的小妾呢？小离能留在明知哥哥身边已经是几辈子的福气，怎么还敢奢求其他？”

“我、我没有……”

简晓离突然觉得还挺好玩的，自己插足自己和恋人的感情，算不算一种变相的角色扮演情趣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