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放在简语腰后的手又用力一按,将人揽了回来。

膨胀的情绪与实体紧紧相依。

他凑到简语已经红得滴血的耳边,用能轻易让人沦陷的声音问:“不继续?”

“你、你自己不会脱吗?”简语仰着下巴,羞急了扭身又要逃。

“想你帮忙。”秦寒哪里愿意放过他,只用点力就将人牢牢圈在自己怀里,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简语咽了口唾沫,他现在被周围的热意烫得口干舌燥。

“老婆。”就在这个当口,秦寒催促地唤了一声。

这声听着像是在示弱,其实只有简语知道,当秦寒叫出这个称呼时,自己肯定要完蛋了。

就像是野兽捕食前最后的蛰伏和平静。

可他着了魔,每次都会忍不住上钩,在秦寒的一声声“老婆”中陷入无法自拔的漩涡。

他迷迷瞪瞪地帮秦寒褪去军绿色的衬衣。

在手指触碰到印着徽章的皮带时,他听到秦寒喉间发出了一声野兽崛起时的喘息,然后脖颈上的一块皮肤就被尖尖的犬齿衔住了,那里是最接近动脉的地方。

秦寒舌尖感受着炙热和跳动,余光向上时,看到简语眼角已经泛起了好看的浅粉色,眼里洇着一片水汽,看起来有些迷离。

还没开始欺负呢?怎么就这么可怜?

他给了简语一个深深的吻,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索取。

这是他给猎物最后的喘息时间。

那个吻之后,角色反转了过来,简语反应过来时,双手按在了更衣间的落地镜前,从镜子看能看到一地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