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没有像之前那样,会忍不住伸手去扶他,而是坏心眼地袖手旁观,目光从简语微张的红唇一直往下,视线定在某处时,血气也跟着流到了那里。
“嘶~”还在调整状态的简语被这血气引发的跳动ci激到了,不小心倒吸了一小口冷气。
秦寒很不厚道地勾着嘴角,像极了一只戏弄小兽的大坏狼,坏心眼地问:“要不要帮忙?”
“不、不用。”简语嘴硬,“我可以。”
“好,那有劳老婆大人了。”秦寒目光继续在他身上游弋,仔细得仿佛是在欣赏一副绝美的画卷。
画卷害羞地别开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像被清风扬过,映在墙上的画影开始摇摇曳曳。
第二天,腰脚酸软的简语被心疼的秦寒劝着躺到了中午才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秦妈黑着脸,盯着秦爸和秦寒不给他们夹肉菜,只能吃那盘绿汪汪的青菜。
简语察觉情况不对,也不敢动其他菜。
秦妈见状却不停地给简语夹好吃的菜:“你辛苦了,多吃点。”
简语瞬间面红耳赤。
难道昨晚被听到了?
正食不知味,就听秦妈数落起秦寒:“我就不该听你的,让小简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
羞羞的小狐狸:松了一口气,好像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