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语继续埋头吃饭,碗里的鸡腿又香了。

“就‘哦’?”秦妈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

“放心吧,妈,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秦寒一切尽在掌握地冲秦妈眨了眨眼。

秦妈这才笑眯眯地拿起筷子:“这才像话。”

秦爸也在一旁乐呵呵地点头,趁机跟秦妈申请喝上一杯。

自从简语第一次来家里吃饭喝醉之后,只要简语在,饭桌上就不能出现酒精饮品,今天秦妈一高兴竟然准了。

秦氏父子酌着白酒,秦妈给简语拿来酒精度数最低的菠萝啤,一家人一顿饭吃得十分尽兴。

夜里,秦寒借着酒意在简语的怀里蹭蹭:“老婆,能不能跟你申请一些经费啊?”

简语之前对“老婆”这个称呼不是很能接受。

他可是男的,要叫也得和秦寒一样是“老公”。

可每次两人情到深处,秦寒一边破羞耻地说着荤话(划掉)情话,一边用沉哑的声音喊他“老婆”时,他又受用得很。

这种受用在肌肤相贴时会表现得特别明显,秦寒做为主导者,早就感觉到了这个称呼带来的福利。

一来二去,他除了会在两人羞羞的时候叫简语老婆,在某些需要示弱的时候,也会用这个称呼。

简语用手指卷着秦寒的头发玩,明知故问:“用来做什么的?五百够不够?”

秦寒诧异地抬起头:“五百?”

五百的话都不够请荒野冒险家的朋友们搓一顿路边摊的烧烤。

“那你要多少?”简语忍着笑问。

“起码得再加……”秦寒伸出手指,“这么多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