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得高兴,就见他的好员工尽职尽责地拿着一管药膏靠了过来,不容推却地说:“转过去,该涂药了。”
简咸鱼脸红地护住屁股:“不疼,不用涂了吧。”
说实话,他昨晚都已经做好了惨烈收场的准备,可没想到秦寒前期功课做得那么好,整个流程下来并没有让他受到伤害,如果要给这份功课打分的话,能在优秀以上。
“不行,要涂,不然很容易发炎。”秦寒在这点上没做出一点让步。
“不要。”简咸鱼秒变鸵鸟,将头埋进被子里。
就算他们已经如此亲密,他还是不能接受过于直白的行为。
昨晚他意识迷糊,被秦寒半哄半骗地上了药也就算了,可他现在清醒得很。
所以,绝对不行。
“听话。”秦寒没有惯着他,用了一个巧妙的招式,温柔地小鸵鸟翻了面。
干干净净的雪白羽毛上点缀着或红或粉的梅花瓣儿,煞是好看。
“秦寒!”简语挣扎着想要翻身,却发现秦寒已经虚虚地坐在了他的腿上,虽然并不重,但也让他动弹不得。
“你……”简语气急了。
这只大尾巴狼怎么不讲武德?
“乖,很快就好。”大尾巴狼伸出爪子安抚似地揉搓了一把,才开始涂抹药膏。
“嗯……咳~”一声娇气的呼吸不小心漏了出来,可很快就被声音的主人用咳嗽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