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出口的语气却十分稳重:“当然可以。”

在将人放到床上前,他还是忍不住先亲了亲,不一会儿却狐疑地挪开:“你刷牙了?”

简语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我习惯早上醒来就刷牙,你别多想。”

秦寒勾着嘴角,不走心地应了一声“嗯”。

“不是你想的那样。”简语在秦寒的怀里挣扎了一下,但因为整个人被秦寒托抱着,脚不着地,也不敢挣扎得太厉害。

“我想的是什么样?”看到小狐狸就这么被自己禁锢在怀里,秦寒心中的满足感膨胀得厉害,一时间竟不舍得将人放下。

简语抿着唇,气呼呼地像只小困兽,如果不是脸上带着醉酒似的粉红,还挺有一些威慑力:“不知道。”

秦寒就着这个姿势,用行动告知了简语他心中所想是什么样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将人平躺着放在床上。

可是事情远还没有这么快结束,这只是第二次掠夺的开始。

紫色的绸质睡衣有两颗扣子像两人收不住的情感,已经脱离扣眼。

贪婪的猎人开始想要得更多,除了香甜的花瓣,他还想品尝脂玉般的果实,不知不觉中就剥开了丝滑的表皮,从脸颊到耳垂,再到锁骨撑起的肩头,处处都美味可口。

简语被亲得微微战栗。

秦寒停了下来,安抚地揉了揉简语的后脖颈,问:“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就是很奇怪。”简语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似乎要从胸腔迸发出来的心动,既有些难受,又很舒服。

“其实,我也是。”根本不需要简语仔细描述,秦寒便知道简语此时经历的是怎样一种感受,因为他也一样。

他克制地浅浅地亲吻之前留恋过的地方,帮简语平复好情绪,才恋恋不舍地将人裹好,珍宝似地拥在怀中。

简语抬起头,看着闭着眼睛,但呼吸仍然很重的秦寒,犹豫了片刻,才大胆地问道:“怎么忽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