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带着夜寒的冷风吸进肺部,清醒混沌的大脑后,陆淮合道:“我希望你把这个东西交给沈临岸,但是先不要公开,因为在他那里会比在我这里更安全,我会收集更多的证据,届时一举拿下那个狡诈之徒”
唯有沈临岸才可以保护住这个东西,也唯有那个人才可以真正的宣判袁豪的罪迹,他需要一个人来打头阵,而这个人就是沈临岸。
再者算算时间沈士冲也该下山了,有关于江森的事情可以提上行程了,这本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天下,所以自然得物尽其用。
“等等,还有这个”陆淮合突然想起来另外件东西,那也是可以定罪袁豪的证据,他现在必须完成足够安全的转移。
在把被细心包裹着的东西拿出来后,看着萧云笙小心翼翼的收好这些东西,陆淮合就感觉松了口气,至少安全了。
瞧着被浮云遮住的月亮缓缓的露出全貌,这件事情在被安排妥当后,他的嘴里反出了浓烈的酒味,呛的他有些难受,顺了顺那种感觉后,陆淮合道:“这些东西都是很重要的证据,云笙,我现在只能信你了,因为只有你才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我早已寸步难行”
其实最也是最可悲的事情,每次下定决心去拒绝萧云笙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的事情将他们串联起来。
无端的给他培养了一出有事没事想的都是萧云笙,就好像是这个人已经变成了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每次都把拒绝的话语说出口了,可萧云笙会全部都驳回,以一句放心来解决所有事情。
他倒是很想就此真的放下心来,假使他从未知晓萧云笙正途的命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