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萧云笙最后想要伸出手,却眼睁睁的看着他坠落万丈,最后摔了个粉碎的再也无法拼凑。

苏醒后是个好天儿,三月初的打春日。

万物复苏的好时候,这打春本该和新年一起过,据说是大殷的首代国君一看新年的时候,那还是个天寒地冻的时候,就把打春的日子放在真正能够春暖花开的时候,便就是三月初。

倒也还算是合适,一昏就睡过了最冷的时候,陆淮合被萧云笙扶出房的时候,外面的太阳正撒着暖意,站在院子里的轩广秋却有些脸色不好。

假设萧云笙是久病的苍白,那轩广秋这遭就得是重伤濒死了,完完全全的没了生气,扯出的一抹笑容还不如扯不出来呢。

轩广秋的声音里带着有气无力的状态,道:“清言,你终于醒了”

这一开口就坚定了陆淮合心里的假设,倒不是他一醒就想着咒人,而是身边身前的这两位实在是脸色吓人。

上天实在是偏心,让他一个身体确实不好的人脸色如常,却让这两个身体没什么的人一脸苍白到命不久矣的样子。

难不成这两个人还能有什么吸伤大法来转移伤势?这个想法让陆淮合自己都觉得可笑,应该不可能会有那么夸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