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又摇头,仰面,将茶水一饮而尽。
桑惊秋伸手拿茶杯,茶杯却被时遇紧紧握在手里,他拿不出来,就疑惑地看着他:“你哪里不舒服吗?”
时遇盯着他,好一会,才摇头:“没有。”
桑惊秋:“杯子给我,你去洗脸。”说着又去拿。
可时遇还是不松手,反而把胳膊往后缩,桑惊秋被拽着扑过去,被时遇接住,抱了个满怀。
桑惊秋:“唉……”
话音未落,他被拉着转了个身,仰面倒在床上,紧跟着时遇覆上,堵住了他的嘴唇。
二人都喝了不少酒,唇舌交缠间带出混合酒香的气息,令人昏昏欲醉。
桑惊秋起初十分震惊,但随即被时遇虽生疏却霸道的举止弄得浑身无力,□□汹涌而上,不由自主搂住他的后背,给予生涩却大胆的回应。
火光照在墙上,映出两条凌乱的人影,很快重叠到一处。
一阵掌风过,烛火熄灭,只留下急促轻柔的粗喘。
这一夜对桑惊秋而言,是很奇特的一个晚上。
并非因为和时遇有了肌肤之亲,而是他醒来后,浑身难以形容的酸疼感,比他初练武功时还要严重,简直如同被人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