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惊秋的心一蹦:“况且什么?”
西岳:“他最担心的事已经没了,你人也回来了,往后,还有什么能左右他?”
桑惊秋:“……”
“当然,你例外。”西岳说着吐槽道,“我虽然认识他这么多年,也真是受不了他的性格,亏得惊秋你能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
桑惊秋无语至极,倒是彻底放心了。
后来在枧水帮,桑惊秋提起此事,他本意是想告诉时遇,“迷魂散”已解以后没事,让其安心。
可时遇听完后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桑惊秋以为他不在意,无奈道:“你好歹上点心。”
时遇:“我说真的,别说‘迷魂散’,其他什么药,也不可能再控制我。”
桑惊秋:“你怎么确定?”
“我不会再有心结,什么都不害怕。”时遇意有所指地看着桑惊秋,唯一能做到这些的人回来了,他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他虽然没明说,桑惊秋却莫名脸红了一下,低下头,不在坚持这个问题。
以时遇和他的性格,有些话,大概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口,但有些事,桑惊秋比任何人都明白。
是从假作坠崖被时遇抓住的那一刻起,他决定留下,又在西岳的那些话中,坚定了这个想法。
大概是十年中,始终放不下的东西,在这一刻,得到了最终的确认。
桑惊秋从不是纠结矛盾的性子,决定了,就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