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能先把谢知非这件事解决。
于是他点头:“好。”
他们都不是拖拉的性格,说定了,就不再迟疑。
两人将计划从头到尾盘了一遍,商定好步骤,一切也就差不多了。
桑惊秋瞧瞧时辰,准备回屋歇息,明天一早去找谢知非,把事情说一下,好让他也有所防备。
时遇跟着起身,道:“这么晚了,饿不饿?”
桑惊秋摇头。
“我去厨房找点吃的。”时遇双手负后,慢悠悠往外走,“袁暮亭传了信,提到你了。”
桑惊秋一怔:“她……说什么?”
时遇径自朝外走,桑惊秋不由自主地跟了出去。
时遇知道,若是自己有话说,桑惊秋是不会理会的。
只有拿朋友做幌子,才会有所效果。
好歹人是跟着来了,时遇在心里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心酸。
可眼下,只能先如此了。
又过了两天。
清晨,天还是一片漆黑,一顶轿子匆匆行至谢府门前,刚刚停稳尚未落地,谢知非跳下来,动作太快太急,头上的官帽差点飞出去,他一手扶着帽子,一边对守门的小厮喊:“快开门!”
小厮赶紧把门打开,管家闻讯赶来,一边接主人的官帽一边问:“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谢知非快步朝寝屋走,边说:“我要进京面圣,立刻准备马车收拾行囊。”
管家呆住:“怎……怎么这么突然啊少爷?”
谢知非:“有急事!快些,半个时辰之后出发!”说着闪身进寝屋,关门上锁,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