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问道:“你与秦峰究竟是何关系?”
齐见深:“他出钱雇我,我听命办事,仅此而已。”
这种明显故意搪塞的话,说出来像是骗傻子玩,时遇如何不知,但他没有逼问,反而改换话题说道:“你方才说,你知道他在何处。”
齐见深:“没错。”
时遇:“在哪?”
齐见深眨眨眼,笑起来:“时掌门,我虽说不聪明,却也不傻,如此重要的消息,时掌门觉得我会随便说出么?”
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莫如玉忍不住了,开口说道:“你如今在我们手里,还想谈条件么?”
“正是如此,才要谈,时掌门,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告诉你桑惊秋的去处。”齐见深很是放松的样子,“过去种种,我皆不追究,秦峰死活更加与我无关,我只有这一个条件,而且保证这个条件是时掌门轻而易举便能办到的,与我做这个交易,不亏。”
边说,还边飞了个眼神给莫如玉,挑衅意味十足。
莫如玉怒气冲冲,厉声道:“齐见深!”
时遇忽然出声:“可以。”
莫如玉一愣,皱眉转头。
时遇仿佛没瞧见他眼中的不满,帮齐见深解了穴。
齐见深笑眯眯:“多谢时掌门。”
莫如玉紧走两步,将时遇拽到一旁,低声说:“此人不可信。”
“我知道你想找惊秋。”莫如玉郑重其事地劝着,“可他显然有所打算,即便真的知道些什么,也不会告知实情。”
时遇偏了偏头,似乎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静静望向虚无的夜空:“总要一试。”
莫如玉眉头拢得更紧:“时遇,你……”
“我心中有数。”时遇淡淡一句,将莫如玉后头所有话堵了回去,“若有差池,我会负责。”
时遇带走齐见深,莫如玉在前厅门前站立片刻,循着时遇离开前眺望的视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