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岳一愣:“谁……你说惊秋?他怎么了?”
时遇简单说了桑惊秋曾昏迷三天的事,但没说原因,又重复道:“旁人我不放心。”
西岳应下,觉得奇怪,问:“他怎么会中毒?”
时遇:“你无需过问。”
西岳见他不想说,也清楚此人个性,便算了。
他行医多年,见过无数奇葩的人和事,也不觉得时遇这态度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多年前桑惊秋悄悄放了他,若不是时遇暗中出手,他还是会被时家人抓回去,虽然他知道,时遇并不是为了他。
“我先去看看惊秋。”
“等等。”时遇不咸不淡地说,“不要告诉他是我要求,弄清楚后,告诉我即可。”
西岳皱眉:“你想瞒着惊秋?”
时遇:“鱼莲山近日不宁,我有分寸。”
西岳其实还是不太明白这其中的猫腻,但他觉得时遇不会害桑惊秋,于是想了个法子,说这次时间充裕,给鱼莲山所有人看一看。
一忙就是好几日,结束诊脉后的当天晚上,西岳找到时遇,告诉他桑惊秋的确中了毒,会令人昏迷,没有性命之忧,人醒了就没事了。
时遇表示知道了,再无二话。
江湖险恶,中毒下药都不稀奇,桑惊秋没事,西岳便也未放在心上,在山上住了几天就走了。
几天后,有人送来请柬,表示他们掌门寿辰,请鱼莲山掌教前往饮宴。
这是个新门派,时遇在武林大会之上和其掌门有过一面之缘,平时无任何往来,这个寿辰宴席显然别有他意。
时遇接了请帖,让桑惊秋和施天桐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