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惊秋压着心中越发清晰的痛楚,道:“自己所言所行,自然是本人之意。”
齐见深:“不是鱼莲山么?”
桑惊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齐公子若无话可告知,我便告辞了。”
齐见深:“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我若把一切告知,日后便无法立足。”
桑惊秋点头,表示他明白。
“不过,为了你,我倒是可以破例一回。”齐见深慢慢笑了,“你答应我一事,我便告诉你一些旁的,可好?”
时遇忙了一天一夜,回屋时桑惊秋等着他,桌上放着泡好的茶,显然有事跟他聊。
桑惊秋将与齐见深见面的事说了,道:“他话中漏洞颇多。”
时遇思索了一下,问:“还有什么?”
“他让我应他一事,方可告知更多。”桑惊秋想到齐见深说这话时的模样,颇为无奈,“我没有答应。”
时遇:“他让你做什么?”
桑惊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见时遇皱眉望过来,才道:“他让我离开鱼莲山,与他一道行走江湖。”
当然,齐见深讲得没有这样隐晦,但意思大体不变,桑惊秋一想到齐见深说话时的神情语气,就一阵恶寒,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时遇其实也发现了那人对桑惊秋的兴趣,否则不会特意点名要见他才说话,可他并不在意。
与他目标无关的事,不值得他费心思。
至于桑惊秋离开鱼莲山,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根本无需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