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表明,沈致知恐怕早就对江存川生了异心,一直在做携款潜逃的打算。
面对江淅的嘲讽,江存川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外,真正和沈致知打交道的人是你爸,不是我。”
也就是说,沈致知真正想摆脱的阴影是江北序,可不是他江存川。
江存川表情坦然地对沈喻说:“我可没什么可怕的,真正吓人的是江北序。”
沈喻:“……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国际机场仍旧灯火通明,许多神色各异的人坐在等候区内,或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或脸色严峻地处理公事。
有一个人,在其中格外显眼。
沈向书抓着两张登机票,绷着脸坐在等候区的座椅上,他的后背挺得笔直,身形僵硬,看起来不像是要坐飞机,反倒是打算奔赴刑场。
他频频望向机场入口的位置,表情既忌惮又期待,不知道到底是在等谁。
就在这时,广播里响起了沈向书要乘坐的航班班次。
他一个激灵,霍得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还不小心碰到了旁边一个女生的挎包。
“呀!”女生小声地叫了一声。
而沈向书却恍若未闻,他目不斜视,僵硬地攥着机票,几乎同手同脚地走向等候登机的队伍。
登机的对于有些长,沈向书排在队伍的最末尾,表情板正,心脏却像吞了一只青蛙一样不住乱跳。
眼看检票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沈向书忍不住再次看向入口的位置,沈致知的身影迟迟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