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能的。”
岑屿哑着声,将何池箍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宝宝乖,我就多抱抱你。”
“我乖的。”何池说。
何池是他的。岑屿笑了笑,他慢慢教,也是好的。
不急的,他们还有很长时间,漫长至一生,来让伤疤愈合。
“我不会离开你,小池。”他重复,“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何池:“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何池闻着岑屿身上的味道,心安了下来。他睡了太久,肚子空荡荡的,已经饿了,但却没什么力气和胃口。岑屿安抚好了何池的情绪,便说,“我们吃晚饭好不好?”
何池沉默了一会儿,心里还难受着,他摇了摇头,“不想吃。”
“你才醒……”
“我想吃药。”
岑屿顿住,他的掌心一直都是热的,伸进何池的衣服里,触到他柔软的肚子,慢慢地揉了起来,“怎么了?是又疼了吗?下午睡太久了,现在空腹难受是不是?”
药都是岑屿买的,那些有副作用的镇痛药物岑屿不让他碰。他现在将他养得好,连吃药的时间都少了。
现在何池却主动地想吃药。
“空腹吃药不好,我教过你的小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