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裴宇给海鸥解开了脚链,海鸥现在还不能完全飞起来。但已经不再叫了,安静的吃起食物。

林慕是真希望刘裴宇能明白。但事实总是在一遍遍的告诉他,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之后,每天下午林慕会去书房写会毛笔字,当然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每天能在书桌上刻上一笔,每次看着日渐增多,日渐完整的正字,他就对生活充满着希望。

当他坐在书桌前,专注的刻完第五个正字的最后一笔时,一声“慕慕”吓得他差点被刻刀割伤自己的手指。

他慌忙抬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面前,冷着脸的刘裴宇。

林慕此刻不知道刘裴宇是恢复神智了,还是应该继续当师尊。他试探的喊了一声:“徒儿,什么事?”

刘裴宇冷笑道:“师尊在干什么呢?”

林慕已经感觉到刘裴宇的情绪不对了,但他还是镇定答道:“没什么,刻着玩的。”

刘裴宇用手从第一个正字往下摸,感受着每一个正字的凹凸不平,仔细看每一个笔画,刻的新旧程度都不同,最后这个正字的最后一横,一看就是刚刻画的,木头碎屑还没来及擦掉,露出来的木纹还很新鲜干净。

很显然,这五个正字不是同一天完成的,甚至没有任何两笔是在同一天刻出来的。

它是被人每天一笔、每天一笔的刻出来的。

愤怒的刘裴宇一拳砸到这五个正字上,林慕都替他感觉到疼。

刘裴宇没有感到疼,他没有管已经红肿的指节,仍用这只受伤的手一把捏住了林慕的下巴,冷冷道:“你就这么无法忍受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