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季。”伊登和认识好几年了,也知道季邂是一个睚眦必报人,他宽慰季邂道,“四年出来,还有没有个人样都说不清了。”
季邂见锅里的东西修的差不多了他关了火,说道:“谢了,改天回国请你吃饭。”
“你在做什么?”伊登好奇的问道,“到底什么事还能让你在这件事上分心?”
季邂答:“给我老婆做饭。”
伊登:“……”
挂断电话,季邂又随便煮了点速冻水饺,还特意给许亦竹做了蘸料。
等一切准备妥当,他去卧室喊许亦竹起床。
房门被推开。阳光透过纱帘从室外射进屋内,在墙上留下一道光影。
许亦竹趴在床上,身上盖着松软的太空被,头顶的余光照的他头顶的发梢变成了栗子色。
“许老师,起床了。”他弯腰在被子上拍了一巴掌,刚好落到许亦竹的后腰上。
许亦竹没动,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特别是某些地方,火辣辣的疼。如果不是清早季邂起床后给他抹了药,不然许总,这会儿已经原地升天了。
“你别喊我。”许亦竹有气无力的请求道,“直接拉我去火葬场吧。”
季邂对他又心疼又好笑,肩膀微微抖动了两下,没敢让他看见。
“那我可就真的要追妻火葬场了。”季邂的手掌从被子里塞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他难受的地方替他开始按摩。
“你每次都这样,不懂得节制,老了看你怎么办。”许亦竹控诉道,“走可持续发展路线你是一点也不听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