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邂每次做的时候,很喜欢两只手掐在他的腰间,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
许亦竹被他折腾到连脚趾蜷缩的力气都没有,眼前被一层水雾遮挡着,黏黏糊糊看不清季邂的神色。
“可,可以……了。”他大口喘着气,央求着季邂,想要从他怀中挣脱掉。
季邂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机会,一边卖力,一边哄着他继续,“乖,哪有课上到一半老师先跑掉的道理,你说是吗?”
“混蛋!”许亦竹脸颊上的红晕更明显,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累的。
床头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台灯,半明半暗,映射在墙上的身影彼此纠缠着,不舍昼夜。
白天里积攒的负面情绪还来不及让许亦竹释放出来自我折磨一番,就被季邂用最直接的方式驱散。
一直到了最后,许亦竹的意识开始涣散,季邂还在不停的安抚他的情绪,告白的话不厌其烦的在许亦竹的耳边响起。
“许老师,我爱你。”
“宝贝,别在意别人,在意我。”
……
许亦竹醒来时已经过了上午十点,他翻身想要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却被身上某处突如其来的异常痛到嘴角一咧,嘶了一声。
许亦竹怀疑自己可能是被某人偷偷拆碎了重新组装起来的。他勉强坐起来靠在床头,就看到自己的睡衣半敞着,胸前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痕。
狗东西该不会真是哮天犬转世吧?
怎么能这么能啃,当自己是肉骨头吗?